第28章(2 / 2)

他的不满来。

秦相宜摇了摇头:“不必了,我已经不疼了。”

一堆的话临出口时便就剩下这么一句了,解释得多了,他又要兴师动众起来。

贺宴舟做这些也不过是因为她说疼而已,在他看来,疼就是要做处理的。

既然不疼了,那就不用做什么了。

转眼又到了司珍房,自与贺宴舟同行以来,秦相宜从没觉得这一段路程这么好走过,也因此,她心里更是万分感激他。

唯独心里时不时冒出来的隐秘心思,让她自惭形秽。

殊不知,在从司珍房转身离去时的贺宴舟,第一次怔住了脚步,他心里在想,一些不为人知的荒唐事。

秦相宜进了司珍房,最近并无要事,唯有萧司珍派给她的一个颇费功夫的活儿。

她正要拿起铲刀开始干,又看到了自己手心上到现在还没完全吸收的药粉,又无奈的放下了铲刀。

若是从前,她是不在意这点伤的,更不会多此一举涂什么药粉。

但她一想起刚刚贺宴舟小心翼翼给她撒药粉的模样,心里不住地叹着气,她不想辜负他的一片心意,她也想珍惜自己。

秦相宜便就这么一直摊着手,倚在窗台边,静静待着。

萧司珍不会催她干活,但也很少见过她这般闲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