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相依时,秦相宜闭上了眼,彼此轻柔且虔诚,初时只是浅尝辄止的摩挲,渐渐情?难自抑、呼吸交融。
她嘤咛一声?,背靠着他,伸手环上了他的脖颈,将他往下压。
她要他完全地包裹住她,两唇相交,仿佛要将彼此含进自己的骨血。
缱绻、喘息……兴奋如狂潮。
她双颊滚烫,沉醉在这极致的欢愉之中?。
后来,两人携手上了马车,悄悄回了栖云馆。
没办法呀,两人现在身上皆是血迹脏污,不好回贺府的。
如今双双进了浴桶,便要将这浑身的脏污都清洗干净。
浴桶内秦相宜跨坐在贺宴舟身上,良久,唇分,两人额头相抵,眸光交汇,眼中?仍有未散尽的缱绻。
贺宴舟大掌扶在她腰上,既是未尽,便又掐着她的腰窝往下按去,静谧的庭院里,青天白日,喘息声?清晰可?闻。
他的手牢牢环着她的腰,她的腰肢不自觉弯出一道弧线,可?就在她沉醉之时,他却?忽然撤离,目光灼灼凝视着她,眼中?的欲念与克制交叠,她呼吸加深,脸上满是不解与委屈,只能扭动腰肢去亲近他,他便再度倾身,掠夺般涌入她。他们今日合作着干了一件大事,兴奋如狂潮,一波接着一波,叫人醉生梦死,再不能脱离。
秦府,春暖花开了,柴房里的日子没那么难过了,起码不冷了,身子底下多?垫几层稻草,便能度过一晚。
江氏蜷缩在角落堆好的枯草上,冬日里,跟李嬷嬷一起用?这些枯草生火,才算堪堪度过。
她身上穿着破旧的棉衣,千疮百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