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辞恳切:“婆母,我不知道我母亲挪空了我的嫁妆箱子, 请您相信我,铃儿既已嫁入朱家,就已经是朱家的人了, 任凭您处置。”
秦雨铃如何能不知道自己现在该去巴结谁呢。
她这一跪, 倒是把朱夫人一腔火气给跪没了。
朱夫人神色复杂地看她, 还以为她再怎么也要争辩两句呢。
可眼前的女子,姿态温顺,面容乖觉,一副任她敲打的模样。
“婆母,铃儿自知小门小户出身,许多规矩都?不太懂, 还请婆母调教。”
朱夫人变了脸色, 就她这副模样,往后必是能成大事的。
“既然如此,你就起来吧, 我也不是当真?要生你的气。”
只是对那?个戚氏,朱夫人实?在无奈得很,生怕她女儿跟她是一个德行。
一嫁进来就搞这么多事儿出来,朱夫人这才不愿意给她好脸色。
秦雨铃跪在地上?没起来,她还有事情要说,她难以启齿。
朱遇清已经到朱太保跟前了,支支吾吾说起事情的来龙去脉。
朱太保不耐烦地打断他?:“我凭什么要帮她们呢?”
朱遇清愣住了,往常自己的要求,父亲就没有不同?意的呀。
朱太保第一次后悔起没有好好教这个儿子了。
“有些人,有些关系,除了会拖后腿以外?,什么作用也没有,朱遇清,认清你自己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