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也?有秘密在身,那便不好再对贺宴舟刨根问底了。
她会错了贺宴舟的意,贺宴舟也?会错了她的意。
既然他不愿说,那便不问了吧。
贺宴舟有些失落,胸腔里空落落的,看着她移开视线,接着往前走,心里实在是揪着疼。
“姑姑不再关心我的衣摆为何?沾泥了吗?”
秦相宜摇摇头,眉目婉婉如画,她说:“我关心啊,宴舟愿意说就说,不愿意说我就自己猜。”
还是那副温婉动人的样?子?,她是从来不跟他置一点气的,这么一句话,像是服软。
可她又?是绝不会主?动去说自己的秘密的。
贺宴舟却让步了,他也?从不会与她置气,就算她至今仍不信任他。
“相宜,我去了昌萝山。”他定定看着她。
秦相宜止住脚步,心底咯噔一声?,有些慌乱。
虽说一早就预感裴清寂所说的是真的,可现在贺宴舟见了她的神色,从此心里多了个无底深洞,叫他再不能安眠。
替她掩过彩云这件事,对彩云包括他自己何?尝不是一种背叛。
在旧友、公道与她之间,他无条件选她。
秦相宜眼睫微颤,索性眨了眨,目如清水,抬眸看他,水光潋滟,原来他说的是这个事儿?。
秦相宜倒是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