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瑾萱。

谢瑾萱哎吆一声,她的牙就撞上了匡子晟的牙。

...

摄政王早朝缺席,还是第一次。

偏偏摄政王不到场,其他官员也不敢提前上奏禀报。

带伤上朝的小皇帝听着底下如同蜜蜂一般的嗡嗡声,重重的拍了下面前黄色绸布覆盖的案几。

“还上不上朝了?!朕和这满朝官员,就干等着他一人吗?!”

这话也不知道是对谁说的,又是说给谁听的。

所有在场之人没有一人敢开口搭话,更是不敢附和或者开口上禀要事。

众官员虽然没去过摄政王的刑狱,却也知道,进去的人没有活着出来的。就算是死的拖出来,也没有囫囵个的。

今天就是装哑巴扮傻子,也得耗到摄政王到场。

小皇帝见刚刚还嗡嗡议论不休的众臣如今像一只只鹌鹑般的低着头不言语,抓起桌上的砚台重重砸下去。

砚台正巧砸在离得最近的吏部尚书额头上。

砚台摔在地上一分为二,礼部尚书贾大方的脑袋鼓起一个拳头大的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