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谢瑾萱王妃的位置会因为谁动摇,那就非公主殿下莫属了。
公主殿下对自家主子的执念,那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说的清楚的。主子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回去,必然是要被公主殿下给缠上了。
古奇赶紧挥鞭进城,点了一队人马前往镜县城去完成任务。
希望,他回来的时候,主子能搞定了公主殿下,或者忘记他知情不报的错处了吧。
又或者,他将镜县城的事情办的妥妥贴贴,将功补过?
不对劲啊,他明明什么都做了,怎么就又错了呢?
公主啊公主,你害我啊。
古奇一边抽马屁股,一边迎风流泪。
匡子晟进城后先回了王府,奔波了一路,虽说在镜县已经进行了休整,但总也不如自己的府邸舒服。
他回到府中之后泡了个热水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浑身轻松的出了寝殿的门,就瞬间被看到的景象给冲散了好心情。
殿门口的空地上,站着公主黄浦镶和身后呼呼啦啦的内侍宫女护卫一堆。
黄浦镶更是在看到匡子晟出门后,立刻笑意盈盈的走上台阶。
“阿晟,你回来了。”
匡子晟冷了脸,后退一步。
黄浦镶眼神闪了闪,脚步不停,走到近前。
“阿晟,你最近去了哪里?可把我担心坏了。”她自称我,而不是本宫。
匡子晟四下瞧了瞧,府中的侍卫都不见踪影。
“阿晟别找了,我怕他们影响你休息,将他们都驱去外院了。”
匡子晟根本不是冷脸了,而是黑脸。
他王府中的侍卫不听他的号令,反而听公主的号令!他们到底是谁家的侍卫?!还有用没用了?!
眼看着他的眸子里卷起了狂风暴雨,黄浦镶立刻解释:“阿晟别怪他们,是我拿着先帝的令牌强行命令他们离开的。”
先帝的令牌!
好得很。
匡子晟垂眸,终于给了黄浦镶一个正眼。“既然公主殿下提到了先帝,那本王就不得不再问上一问了。公主殿下,可曾见过那个盒子在什么地方?又或者,先帝如此疼爱公主殿下,会不会在驾崩之前将那个盒子交由公主殿下保管了?”
黄浦镶捏着手里莹白色的帕子,抿唇不语。
“公主殿下莫不是还要拿以前那套言辞,来与本王周旋吧?殿下应该也已知晓了,本王已经娶了王妃进门,可不能许给公主任何位置了。”
黄浦镶眼圈含泪。“阿晟,你真的要如此绝情吗?五年的时间呀,变了这么多吗?你可知这五年来我在皇陵是如何过的吗?”
“公主殿下仁孝,自愿守灵,如今这番说辞,怕是前后矛盾。”
黄浦镶眼圈的泪水滑落,她用帕子轻轻擦拭。
匡子晟眼睛望着远处的天空,丝毫不在意她的楚楚可怜。
“公主殿下若是没有什么事就回你该回的地方去吧!金尊玉贵的驾临我王府,怕是可能会招待不周。”
听到匡子晟下了逐客令,黄浦镶立刻急了,上前两步就要抓对面心心念念的人的衣袖。
匡子晟再次后退,进了门槛之中。
黄浦镶对着身后挥挥手,满院子的下人哗啦啦退出去。
“阿晟,要我解释多少遍,你才能相信呢?我真的不知道父王对你做的那些事情,我发誓,我若是知道的话,一定会阻拦的。”
匡子晟已经双手抓门,下一刻就要将房门关上了。
“阿晟,我这次回来就是为了你!你不是想要那个盒子吗,好,我答应给你。但是我还是要进你的王府,哪怕是与那女人做平妻。”
匡子晟的动作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