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备用钥匙放在了她的身上。”
“那把钥匙长什么样子,画下来。”
马良就像是变戏法一般的从怀里掏出了折叠的纸张,还有一个毛笔。
至于墨嘛......
马良给了肩头的乌鸦一个眼神,乌鸦跳下肩膀一个飞旋落在了谢鸿的左手背上,张开它的大嘴一下就将谢鸿的手背给啄破了。
谢鸿恨恨的用毛笔蘸着自己的血,在白纸上涂涂画画。
一个红色的圆柱体跃然于纸上。
马良伸手将纸张拿起来,左看看右看看,怎么看都是一个棒锤。“谢老头儿,你是在耍我吗?!这哪里是个钥匙,这不是个棒锤吗?!”
谢鸿脸不红气不喘的解释道:“这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是个钥匙的形状,但是有一个开关可以将它的形态改变,里面藏着一个钥匙。”
马良翻了个白眼,将纸扔在谢鸿的脸上:“说到底,这只是一个装钥匙的盒子。我让你画钥匙,你给我画个盒子做什么?!将里面钥匙的形状画出来!”
谢鸿将脸上的纸张拿下来,又低头开始画。
期间他手背上的血液凝固干涸了,乌鸦很有眼力见儿的又给他啄出了一个伤口,他才将钥匙的形状画完整。
新画出来的钥匙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钥匙。
“我只能画出大概,毕竟那钥匙我也好久没见到过了。”谢鸿的脸颊已经肿了起来,说话更加不清晰了。
北斗只是淡淡的撇了那纸张一眼,似乎嫌弃谢鸿的血脏,并没有接过来看,而是给马良使了个眼色。
马良会意的将纸张折叠后塞回自己的胸口,接着从腰间掏出一个布包,在布包里扒拉来扒拉去拿出一个红色的纸包来。
“喏,这是是解药。”
谢鸿立刻跪直了身子去接,马良却突然将手缩了回去。“我必须得提醒你,这解药要吃七次才能彻底解毒,这只是第一次的解药。”
谢鸿脸色变了变,却还是固执的伸着手,眼神盯着那包解药。“我明白了,多谢尊主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