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牌,询问的眼神望向瓦拉归。
瓦拉归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此刻也不大喊大叫的让谢瑾萱滚出去了,而是颓废的瘫坐在地上。
“王室确实有这个殉葬的规矩,可是,可是母后,规矩是可以改的啊!”
“釜瓦国之所以在你父王的管理下还能立于四大强国之中,就是因为祖宗的规矩没有废。若是规矩轻易就废掉,那立下它还有什么用处呢?”
“你马上就要继承国君之位了,以后你就是釜瓦国的王上。老祖宗的规矩不可废,更不能在你这里废除。你若是为了母后废除这条规矩,那以后你执掌釜瓦国还怎么立足呢?!”
月龄汐看似柔弱,脾气却倔强的很。她将玉牌塞进谢瑾萱的手里,站起身走向那被扔在一旁的匕首处。
谢瑾萱捏着玉牌随之站起,来到月龄汐的背后,在她去捡匕首的时候,抬脚踩了上去。
月龄汐一愣,回头看她。
“母亲想要以自己的死来锻炼儿子的性格坚韧,更想以自己的死为即将继位的儿子做威信上的铺垫。心是好的,但是方法错了。”
“刚刚失去了父亲,又要失去母亲。你有没有想过你死后瓦拉归会变成什么样子吗?他也许会受了刺激后一掘不振,更有可能变成一个毫无人性的疯子。”
“至于那个狗屁规矩嘛,规矩既然是人定的,那人自然可以更改。不破不立!”
“瓦拉归,我要和你争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