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还真没学过打针,她站在旁边好奇地看着。

一个五六岁的小姑娘看见针孔就叫,她崩溃地往妈妈怀里钻,“我不要他打!他打针疼!我要姐姐护士打!”

韦宁雨快被气笑了,他还是第一次被质疑打针技术。

他可是出了名的打针不疼拔针后不青!

南栀上前一步,“我可以来帮你打针呀。”

小姑娘看到年轻女孩格外亲切,态度有所缓和。

然而就在此时,有人喊了一嗓子,“她是开脑子的!”

是刚才的小朋友。

整个病房小朋友的目光都戒备了。

小姑娘害怕得发抖,“什么是开脑子的?”

南栀拿起床头柜的水果刀,比画道:“就是拿着刀,在脑袋上开个口子,然后做手术。”

“骗人!骨头可硬了,刀打不开脑子!”

南栀微笑道:“可以用锯呀,你们看见家长锯木头没,一前一后地拉,还有木屑飘下来,也可以锯颅骨哦。”

小朋友们安静如鸡。

南栀问:“谁要找我打针?举手!”

小朋友们抱紧胳膊瑟瑟发抖。

南栀又问:“有人要找这个叔叔吗?”

韦宁雨:“?”

他是哥哥。

小朋友们争先恐后跑到韦宁雨身后。

韦宁雨:“……”

这是他第一次顺利地给年纪不大又自愿的孩子打针。

南栀说:“你们可要听哥哥姐姐还有妈妈的话,如果有谁不听话,就送到我的手术室,然后……”

有两个小朋友已经装模作样背起书,“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爪子拨清波……”

接着就有家长抽他,“什么爪子?!是红掌!”

“红爪拨清波……”

“……”

韦宁雨打完针,他找的“关系”刚好把电话打到护士站。

韦宁雨淡定地接完电话,然后冲到南栀面前,“郤文曜他爹也是医生,你知道吗?!”

下班前,胸外科缝线被换一事已经报到连争那边,连争让胸外主任私下调查,暂时不要声张。

不过其他科室都有重新清点器材,换线的人想不知道也难。

下班后,几人聚到陆随家。

虽然陆教授已经回来,不过陆家的红酒仍然很吸引人,不备班的都给自己倒了一杯。

韦宁雨神秘道:“郤文曜的父亲不仅是康宁医院的医生,而且还是心外科的,叫郤诚,你们知道吗?”

陆随摇头。

箫珵说:“我们哪有时间关心他爸是做什么的,他平时话不多,没提过家里的事。”

而且他平时基本和陆随走在一起,很少和其他人聊天。

韦宁雨说:“这不就更奇怪了吗?郤文曜才多大年纪,按理说郤诚也就刚退休,心外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

箫珵也迷糊了,“是啊,他去哪了?”

阮乔把韦宁雨的红酒偷走,“你再卖关子,我就都喝了。”

韦宁雨赶紧护住酒,“你怎么不禁逗呢!我说!现在就说!”

郤诚是郤文曜的生父,父子俩都在康宁医院工作。

但是郤诚的年代比较久远,那会儿的康宁医院和不到最落魄的时候,也没有分什么心外科。

郤诚的父亲是外科医生,专门做心脏方面的手术,比如房间隔缺损等等。

如果他正常工作,应该刚过退休的年纪。

如果他身体健康,大概率会被缺医生的康宁医院返聘。

韦宁雨说:“我是找郤家的朋友了解到的,郤诚已经死了很多年了,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