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想要这个孩子,他不是得病了吗?以后花钱的地方还多着。”
南栀没能理解,“给薛建花钱治病的人不是范昌吗?”
罗鸣摊手,“没有薛建,范昌的钱不就都给亲妈了?给了亲妈,不就是范丽的了?”
其实范昌早就过了说亲结婚的年纪。
如果没有薛建,他的工作想找一个条件差不多的对象还是挺容易的。
范丽这是打算吃弟弟一辈子。
“而且啊,范丽和薛联宜根本就没有正经工作,薛联宜搞砸过不少事,说要开出租车,结果把车撞了,赔了很多钱。后来又说要去做生意,其实一点儿生意都没做成,又赔了不少。范丽呢,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不想工作,做得最多的是洗头小妹,说要学理发的手艺去给人家剪头发,我看她剪得就不咋样。”
南栀问:“范昌现在还好吗?”
“他的情况就有点儿特殊了,挨了打,但是跑了,薛联宜胆子是真小,他以为他把范昌打死了,没敢去确认。范昌嘛,先是被人家当成醉鬼,人家以为他是喝酒喝多了,醒来之后迷迷糊糊的,想求救,结果刚好把人家姑娘的裙子拉下来了,姑娘报警,范昌一直在派出所里。”
后来几个派出所的所长碰到一起,提起这片的辖区出了个案子在找人,才知道被拘留的色鬼就是范昌。
“他伤到头了,一直挺迷糊的,派出所的民警还带他去包扎过,但他一直浑浑噩噩的,也没说明白什么,耽误了很久。”
“范昌现在在哪?”
“送去恩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