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更加不安,“她可能……可能不打算接受治疗。”
“中期,还能再拖一拖,中期就放弃?”
南栀越听越难过,“她的儿子刚动了开颅手术,她可能没办法接受治疗,而且可能没那么多钱。”
医生道:“这患者的面子挺大的,儿研所的舒教授,还有所长,给我们打过电话了,她如果在我们医院治疗,我们会尽量给她节省费用,如果还能试着搏一搏,我们主任答应了来开刀。你再劝劝她,年纪轻轻的,不想再多陪儿子几年了?”
南栀忽然想到郑瑞博手术结束后卢书语的反应。
她当然希望手术顺利,可她估计也不知道,等她走了,顺利活下来的郑瑞博该如何继续活下去。
南栀道:“我会和她谈谈,您刚才说舒教授来过电话了。”
“对啊,这个家属是什么身份?”
南栀说:“是从外地来的,没什么特别的。”
“这就怪了,舒教授说她帮了他们很大的忙,所以来拜托我们主任。舒教授你应该认识?她这人可真的是两袖清风、刚正不阿,从来没见她走过后门,我们医院主动想给她开后门她都不愿意来。”
南栀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