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的手术,提防心不重,他给晓凡说明了捐赠人的样貌,还说曾在心外的办公室见过他,晓凡找到他的报告单,还在主任的办公室找到一张真正的配型检查结果。”

阮乔扶着头,“你要把我绕晕了。”

韦宁雨翻译道:“恩德医院造假,让外人认为这是普通的肝移植手术,捏造了捐赠人的身份?”

韦初雪点头,“实际上,他们选择曾去医院就诊的人,偷偷配型,配型成功后再去联系对方,当然不能直接问,这太奇怪,而且会被提防。他们会了解对方的家庭情况,如果情况糟糕,大概率可以用钱买到。但是我爸运气不好,他配型成功的人,家境优渥,不会为了钱做这种事。”

南栀道:“他们该不会是……强行做的手术?”

韦初雪悲怆道:“我不知道是不是强行做手术,但他很快就出车祸了,人被拉到恩德医院,根本找不到对他的急救记录,他术后勉强保命,但没过多久就因为各种并发症离世。”

阮乔弹起来,“这不是草菅人命吗?!”

“不仅是草菅人命,”陆随说,“肝移植的配型要求是最低的,真想做手术,真需要用这种方式吗?”

国家七十年代末期就有许多医学期刊刊登了肝移植的病例、报告或者论文。

78年就在研究肝移植的凝血机制变化、术后血液酶谱监测等等。

肝脏具有更强的免疫耐受性,配型要求相对较低,在急性肝衰竭等紧急情况中,甚至可能进行血型不相容移植。

韦初雪逐渐暴躁,“我就是知道这一点,才不敢相信!我不明白这样做有什么好处!后来我才知道,恩德医院做成功的那几台手术,手术对象都不是普通人,他们和我爸一样,都是有钱人,这是专门为他们做的手术!”

南栀不懂,“有钱人的肝……更好用?”

不能吧,这不太科学。

韦宁雨递给韦初雪温水。

韦初雪手脚发麻,喝了些温水后情绪才逐渐平复。

韦初雪拿起葛晓凡的工牌,说:“他们认为,配型更合适,对他们的身体更好,这是他们选择在恩德医院做手术,没有去首都的原因,在首都他们没有挑选的权利。”

南栀说:“如果真的完美匹配到一定程度,当然是越合适越好,但肝移植用这种方法,还是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