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随:“好了别说了!”

他打开窗,郁闷地扇风,吹了好一会儿风,脸颊还是滚烫的。

难怪他们会怪笑!

南栀追问:“这有问题吗?咱俩又不能真的生孩子,肯定要说一方有问题呀,我无缘无故地不会去做检查,只能是你了。”

陆随:“……”

要气坏了。

但即便生气,他还得给南栀竖大拇指,“很有逻辑,下次别说了。”

南栀很奇怪,“这件事让别人知道不好吗?”

陆随:“……好,好好好。”

南栀帮陆随把油饼分好,“那就行,我就这样搪塞他们了,我还拿了小咸菜,挺好吃的,你尝尝,想吃什么的话我再去买。”

陆随:“……”

真是好极了。

他不能和南栀计较这件事,主要也是不知道怎么计较。

陆随接过油饼,“为什么要帮我分好?”

这点儿小事,他应该能自己做?真把他当病人照顾?

南栀有理有据,“你是外科大夫,要保护好手啊,而且你的手那么好看,伤了多可惜。”

陆随:“……”

脸颊又诡异地红了。

“其实这只是小事,而且你也要上台。”

南栀认真道:“你的脸也很好看,最好都保护好。”

她凑近陆随,仔细看了看,“比例真好诶。”

陆随顶着大红脸趴在车窗上,老实了。

饭局到十一点才散场。

和后世相比不太晚,后世的饭局喝完一顿,还有第二趴。

但现在是晚上八点人人关灯上床的年代,就显得很晚了。

韦宁雨的状态还好,脸有点儿红,步伐有点儿飘,但整体状态不错。

他和韦初雪一起扶着箫珵出来。

箫珵已经无法自己行走,看见谁都乐呵呵地笑了。

南栀赶紧过去帮忙,“怎么喝了这么多?这些人也太过分了。”

话音刚落,汤兴生几人艰难地扶着领导们走出来,每个领导都不省人事。

南栀:“……”

没事了。

韦宁雨道:“本来我帮忙挡酒好好的,一个领导非去和箫珵说话,他是一点儿都没夸张自己的酒量,说一点儿就是一点儿。”

喝了不到一杯就醉了。

在被领导们叫住前,几人手忙脚乱地把箫珵扶上陆随的车。

韦宁雨又跑去帮忙照顾领导们,让他们先走。

南栀有点儿担心,“他一个人能应付吗?”

“能,”韦初雪说,“他留了所有领导的联系方式,所有人都和他拜把子称兄道弟,他的生意要更上一层楼了。”

南栀:“……”

有人在酒桌上痛骂酒桌文化,有人趁机积攒人脉赚钱。

韦宁雨在和钱有关的事打交道时,完全不用担心,陆随便先开车离开,他得把箫珵和韦初雪送回家。

为了方便照顾箫珵,南栀和他坐在后排,韦初雪坐副驾。

陆随一想到原主曾经对韦初雪有好感就头疼,他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种关系。

比如,该不该主动和韦初雪说话?

说吧,不知道说什么。

不说好像又不太好,而且韦初雪又一直看着他,好像有话说。

陆随勉强笑笑,“韦医生……”

韦初雪打断他,“你要对南栀学历的事多上心,现在不比从前,学历越来越重要,她被学历卡得太死了。”

陆随:“……”

哦,说南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