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只是那道疤痕明显一些,却掩盖不住俊朗肃穆的气质。
一身杀伐的气质让人看了生畏,如果忽略那身气势,仅凭容貌也是能让媒婆踏破门槛的。
刚才发生的一幕被他尽收眼底,打在江墨膝间的石子也是随手捡的。
别人的苦恼他并不放在心上,只不过江墨一直在原地拉着江云说话,挡住了他的路。
“走了大黑”。
听到主人的命令,壮如小老虎的大黑摇了摇尾巴,叼起战利品三只兔子,朝后山走去。
后山竹林旁,只有这一户人家,做的是竹楼,有两层,后院也是连着厨房茅房牲畜房。
周边是绝对没有人来的,先不说顾承武煞神的名声摆在这,就是后山这么远,也没人吃饱了撑的跑过来。
顾承武走到楼下,就看见后院升起袅袅炊烟。
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传来:“武小子回来了?今天怎么这么早?”
“干娘”,顾承武点点头,把打的兔子先挂在一楼外的栏杆上。大黑望着兔子流哈喇子,但是没有命令一口都不敢咬。
顾承武到后院洗手,道“要下雨,打猎不方便,只放了夹子。”
他亲生父母很早就去世了,后来只身一人上战场侥幸活了下来,战友却死在了沙场上。战打完了,他因为有军功在身,上面给了六十两银子,又带着战友的三十两来到青苗村交给张翠兰。
张翠兰只身一人,儿子又死了。顾承武便认了干娘,从此在这里定居。
灶火熄灭了,热腾腾两菜一汤端上来。顾承武打猎手艺好,家里一直是不缺肉吃的,几乎每隔一天桌子上就有一道肉菜。
这些除了张翠兰,外人都不知道。
“干娘明日去镇上给张老爷家做缝补,问问他要不要兔子。”
顾承武低头刨了一口饭,道:“那些兔子就留着干娘自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