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江云笑容慢慢收敛,神情话语中都透露出担忧,他指的那些危险的事。

顾承武转过头,握住夫郎双手:“别担心,我答应你,平安回来。”

江云放下梳子,既没有阻止,也没有像昨天那样哭鼻子。他给顾承武拾掇好,看着人走出院子。

江云站在门口,等顾承武的身影消失在杨柳巷,才转身回院里,和张翠兰吃早食,打开铺门做生意。

除了来买吃食的客人,江云从中发现几个奇怪的人,那些人眼睛直勾勾盯着果晶脍,时不时朝旁边的人打听询问“知不知道是怎么做的”。

江云眉头微皱,张翠兰瞧出不对劲,道:“前几日也有这几个人,这两天来的熟客多,我昨天也没多想,怕不是见咱们生意好,来砸场子?”

砸场子倒不至于,江云心里有了成算,道:“像是别家铺子的老板掌柜,来打听方子来了。”

江云的小铺子之所以开了几天,生意突然火爆,也是因为独一无二的方子。要是别家都能做,那他也不指望赚钱了。

张翠兰扔下帕子,气的不行,“这些个老狐狸!我就说呢,昨天早上,几个鬼鬼祟祟的人总往巷子里跑,探头探脑往咱院子里瞧,原来是做贼来了。明天就把狗栓出去!”

她说完,江云反倒笑了:“娘,您消消气。家里每日进进出出买蒟蒻粉,迟早也能被别人看透方子,倒不如琢磨几个新吃食。”

这方子简单,江云不敢说秘方是他娘独创,只能说是北边流行的吃食,还没传到这边来,也不能蛮横霸道,非得他们一家卖才行。

张翠兰顺着儿夫郎的话一想,是这个道理。她是个直性子,气来的快消的也快,立马笑起来:

“娘实在不擅长吃食,就看你的了,娘只管给你打下手……外面都等着,我赶紧把东西搬出去,好开门做生意咯。”

悠扬笑声回荡在院子里,日子越发好起来。

江云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在砧板上切果子。大黑小黄趴在他腿边,慢悠悠纳凉。三只小崽子围着江云转,眼巴巴盯着江云手里的吃食。

江云瞧一眼狗崽,往地上扔一块桃子,狗崽子们闻了一下,发现不是肉,立马嫌弃跑开。

又好气又好笑,江云毫无震慑力放“狠话”:“下次可不给你们吃了,净糟蹋。”

旺财黑白分明的狗眼左看右看,仿佛能听懂人话,又心虚又欠揍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