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闲心!咱们家有桩大事你知道不?”

“只有你不知道!”

“你也来揶揄我?”她这个弟弟向来性情寡淡,不喜与人攀谈,平时话也不多,可却是心如明镜,什么都瞒不过他!

“你从母亲那边来,母亲不让你干什么你偏偏就要去干什么!上一次你去找茬,这一次打算去干什么?”

“这次打算拉你下水!”

叶清音向来骄傲,看谁也不服,尤其是崔嫣儿,看她格外不顺眼!

可目前她拿两个同龄人没撤,一个是叶征鸿,像个棉花,拳头打进去也没声响,另一个就是叶流云,拿她不住!

“我脑子不灵光,这么多人,我可出不去!”叶征鸿道。

“你就说你想不想去吧?”叶清音道。

“想!”叶征鸿搁下笔,正色道。

“嗯~”叶清音沉吟着环视了一周,目光落在两个丫头身上,“叶流云夜潜崔府的事可听说过?”

“我明白了!是个好主意!天色尚早,略等一等吧!”说完又低下头写起了什么。

看了看时间,顶多一个时辰的事,叶清音不愿再跑一趟,索性找了个软塌迷糊了一会儿。

不知不觉竟睡了过去,也不知睡了多久,只觉得手臂一阵疼痛,睁眼一瞧,叶征鸿正拿个小木棍在捅她的手臂。

“你有病吧?”叶清音一骨碌爬起来,夺过木棍扔了出去。

“到时间了!”叶征鸿被骂也不急,仍是面无表情道。

“不会让丫鬟叫我?”

“叫了,没叫醒!”

虽仍然是面无表情的说着话,可其中的嫌弃之意,溢于言表。

“把你随身的小厮叫进来!”

叶清音知道这事继续追究也得不到好处,还是干自己的事情吧!

“不言!进来!”

话音落,一个和叶征鸿年纪一般大的男子进得屋来。

“你!”叶清音指着一旁的小丫鬟命令道:“过来!”

二人岂敢不从,乖乖的并排站好,

她将二人打量了一番,颇为满意,喝道:“脱衣服!”

“啊?”二人俱是震惊,相视一眼,张口结舌的不知如何是好。

“不言,你去卧房,观棋,你去屏风后面,只脱下外衣便好!”

叶征鸿有条不絮的安排着,等一切整理妥当,又道:“不言、观棋你二人去父亲那的书房取几本书过来!”

“是!”二人应下。

打开房门,不言和观棋低着头,趁着朦胧的夜色出了三寄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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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白氏不在,流云便给一部分人放了假,让她们回家休息一段时间。

其实也是因为她一个人用不到这么多人伺候,看着人多心烦。

她坐在客厅的木椅下,一遍遍的擦拭着嚣张,洁白的剑身一尘不染,可比这世间的人心干净多了!

残雪立在一旁,不时的挑着烛心,让光线更明亮些。

“咦?那是谁?”残雪正剪下一段烛心,一歪头,看到院中进来两个人。

那二人都穿着叶家仆从的服饰,实在是眼生,况且,她们陋舍没有男人,是没有小厮的。

流云闻言,搁下手中剑,眯眼瞧着。

她视力极好,可那二人俱低着头,看不见面容,她也不知道来人是谁。

那两人从容的进了屋,流云心中有数了。

果然,她二人抬起头来,叶清音道:“好久不见!”

确实是好久不见,虽在一个宅内,却极少见面或者说从不见面。

尤其是叶征鸿,自她来到这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