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可真笑死个人了!”流云无视崔泰盛怒,讥笑道。

“舅父于九年前见到云儿的至纯火灵,便用玲珑子母镯暗中汲取我的灵气,是为偷!”

“五个月前,嫣儿表姐与清音比试,落了下风,便跑来柴院将气发泄到重病未愈的我身上,使我伤重不愈,一命呜呼!是为毒!”

“年前!觊觎我的书籍,意欲取我性命!是为抢!”

“当日,舅父将竹简和匕首全部据为己有!是为夺!”

“强取豪夺!阴狠毒辣!偷摸敲诈!你们崔家都占全了!一脉相承!真是好家教!是不是?母亲?”

她曾给过崔氏脸面,她不要,那就全都撕破吧!

“这镯子汲取了云儿许多年的灵气,嫡母居功至伟!”

崔氏脸色极其难看,白一阵、青一阵,不停冒着虚汗,颜面尽失!

“放屁!”无凭无据,崔泰自然不认!

“信口雌黄!出言无状!你这女儿莫不是疯傻了吧?!”

“料到会是如此!”流云并不着急,也不恼怒,脸上仍挂着淡笑!

“呀!还有一桩事竟忘记了!”故作惊讶的轻轻掩口,倏而从衣领下取出相随。

“舅父相当惦记此宝物呢!嘻嘻!可惜此宝有灵,只有流云可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