荐呐?”
“哼!”贺敏之依旧气在心头,不管江行止如何放低身段,如何礼敬有嘉,他一概不给好脸。
“我家名望远在远在千里之外。且他声名在外、德高望重,岂是你等小儿可以相扰的!”
这番话一说出来,引得厅内外皆哗然,
“这贺宗主是疯了吧!这位江二公子刚刚入了岳阳山,他不知道?”
“我们都能知道,他能不知?气头上话也不能这么说!肯定是疯了!”
“那贺名望再厉害又能怎样?能和岳阳山的弟子相提并论?今日这贺宗主是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
纷纷议论之声内堂中人听的清楚。
他说的这番话江山脸都黑了,换做平时的江行止早就上拳头,口吐芬芳了。
可今日他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吟吟的赔笑:“哎呀!其实名望叔叔今日也来了!您若不肯引荐,那我只能自己请他上来了!”
“放屁!”贺敏之被他的无稽之谈气的爆了粗口:“名望昨日的书信我刚收到,他还在那.....如何今日能来此?”
“在哪?”江行止揪住他的话头,不放过一丝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