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他整个人一耸,肩胛骨往上,转瞬松开,舒展身体:“做什么?”

“我走了,你下雨天不是更难受?”

她话怎么这么多呢?

被“严格监视”了三天,现在比起和她在一起,他更想松口气。

就是这样,他一面说服着自己,一面揉揉自己的肩,嘴硬:“不会,你和下雨天没关系。”

裴君凝赞同附和:“也是,下雨天正好一个人静静。”

“……”

干嘛总是提醒他,她打算丢下他一个人的事?

他有很在意吗?

他才不在意,毫不在意,她不说他都不打算听。

柳清屿半侧过身,毫无表情地推开她,力道不重:“快去,我要一个人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