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躺在床上,任她动作,思考以往被标记会是什么感觉,疼多一点,还是爽多一点呢?
要是她标记的技术不错……其实她们也可以无性的。
谁让他这么喜欢她。
……
她怎么这么喜欢亲他?
他知道自己很好看了……怎么开始绑他?
他是小鱼,不是螃蟹啊。
她忙着绑他的手,他努力挣扎,骂人的话都软绵绵的,一句掉不进她的耳朵里。
柳清屿好累,不管是被咬过的腺体还是疲软的身体,他感觉自己浑身都湿透了,不知道是汗还是水。
她是聋了吗?
他想让她靠近点说话,手用不了,就用腿勾着她往下,哼哼说了一大堆,她又完全听不进去。
哦,Alpha就是这样,狗的很。
……他不能让自己的妻子当狗。
这太不合格了。
她在绑他,这不行,这不对,肯定有哪里出错了,他开始用自己能想象到的所有词汇骂她,试图让她明白自己不是螃蟹。
既然是最后一次,应该他来才对的。
怎么能让她服务自己呢?
不对不对不对,哪里不对。
他到底是在做梦还是在做恨,他好像听见她骂他。
不对……他缓慢眨了下眼,昏昏沉沉地想,她是在骂空气 。
为什么宁可骂空气不骂他?
她不想看见他吗?
他们是什么关系呢,他模糊地想着,他们好像没有告白,他好像告白了,又好像没有,意外发生了,没有意外,意外是什么呢
难道他们其实没有在一起?
是地下情人吗?难怪只有“嗯”。
玩,他们在玩吗?
为什么要不停亲他呢?
哦,他好像在哭,要哭瞎了。
她在哄他,还在没良心地笑,说他不会瞎。
真的不会瞎吗,他都被绑成螃蟹了……跟她在一起要是瞎了好像也很不错,走到哪她都会记着她的漂亮小瞎子。
她可以一直一直牵着他的手上街吗?应该也不会抢他的冰淇淋了。
但是,他们连张纸都买不起的话……真的是很可怜了,生活得很窘迫吗
他也被赶出家门了吗?他也私奔了吗?
那难怪这么热了……肯定是买不起抑制剂,她好像在摸他。
热,真的好热。
他好想脱衣服,但跟她说话她又听不懂,还不给他勾着。
他只是想离她近一点,有什么错,就算是阳痿也该给他一点信息素啊。
贴一贴都不行吗?她是不是真的不行啊。
满脑子胡思乱想,他委屈地说了几句,她似乎气急了,说试试就知道了,还开始脱他的衣服。
哎,为什么她摩挲到的地方会痒痒的?
还有一点点疼。
就这么脱吗?会不会不太好啊。
柳清屿问她话,她不回答,于是他不停重复,学着上课铃声烦她,她不得要领地脱了半天,除了勒红他的皮肤什么用都没有,低头又问他怎么不着急了。
他着急啊,着急她又不听。
Alpha都是狗。
她的动作好干脆,生涩又熟练,柳清屿偷偷闭了下眼,再睁开眼她还在脱自己的衣服,帮他揉不舒服的地方,亲他。
好喜欢亲。
他跟她说话她不听,但他好喜欢亲。
还想再亲一会,怎么就这样了?
不好吧,虽然她们“做”了很多次,但他还是第一次做这样真实的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