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自己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她们什么没做过,摸就摸了。

成功给自己洗脑,他控制着自己不要有太大反应,强装镇定,抬手挤出泵泡泡洗手液。

裴君凝摸出他没发烧,打量着浴室:“要留多少东西?”

这话说得好像要把他家搬空。

默了默,他还是开口:“我来吧。”

“好了,这么客气干嘛,你跟我说哪些要收拾,大件的我找搬家公司来。”

肩头一沉,他手轻轻颤了下,纸巾都快抓不稳,裴君凝轻轻靠在他肩上:“去休息吧,好不好?我有点累。”

她自然地甩锅:“昨晚怕你睡不好,一直没睡着,陪我去睡一会?”

她怎么能这么自然地碰他?

柳清屿不知道说什么,他瞳孔震颤几秒,僵在原地,错过了推开她的最佳时机,他狠心:“你去吧,我先把东西收拾好。”

“唉,”她叹了口气,“我昨晚还给你讲……”

柳清屿飞速截断她:“讲圣经都不管用。”

“那好吧,”裴君凝很遗憾,“那我还是陪你收拾吧。”

“不用,”柳清屿丢纸巾进桶里,转身就想推她往外走,“你好好休息,我来就好。”

推不动,裴君凝站着像一堵墙,她抓住他的手腕,似笑非笑:“摸哪儿呢?”

他真心无辜:“我在帮助你往外走。”

“好吧小王子,”裴君凝松开他的手,“我自己走,你听话一点。”

柳清屿没搞明白自己哪儿不听话。

他觉得自己特别老实,而且听话。

裴君凝说是帮他搬家,其实是在他家里主人似的闲逛,她似乎已经对这熟门熟路,柳清屿不敢想她那天晚上到底跟他就走路这事掰扯了多久,跟在她后头严密监督她的行程。

她倒是无所谓小猫跟在自己后头逛,溜达到客厅:“这是新沙发?”

“嗯,我套了沙发罩,等会换一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