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方面欲望都比较强。”
苏子籁越说越小声,话罢,忽然意识到对面人神色不对,居然一点不脸红,有的只有困惑,他浑身一凛,抓住包:“我还有事,先走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
鬼使神差间,柳清屿灵光一闪,听明白了,他冷哼一声,还没开口,苏子籁狐狸变的,手疾眼快扯了包跑出几步,远远抛下一句:“我去补觉。”
要追是追得上,大早上跑来跑去你追我赶的,有够丢脸,跟高中生没什么两样。
柳清屿懒得追他,他冷脸灌自己水,喝完放下杯子继续生气。
都是些什么损友。
一个爱喝酒,看热闹不嫌事大,一个净添乱,说的什么胡言乱语。
他头疼地扶了扶额,他也是脑子有问题,在这里听他们胡扯……不如多上两节课。
上课不能让他厘清思绪,但能给他找点事做,花店有员工,他坐在这里闲着也是闲着,还没做手工来得自在。
他也不知道生谁的气,气来气去还是觉得自己最可气,恨不得揪自己头发,一想到可能要同她解释“最喜欢的人”,就恨不得以头抢地,撞死装晕。
想到今早自己干的一系列蠢事,更是想找个洞挖进去。
不想见人。
里子面子都没了,还不如昨晚真做恨了。
恨完她最少还会可怜他,说不定两人还能做久一点妻夫,今天还能借着身体不舒服在家躺着,她也不会说什么。
装也装不好,她肯定讨厌他了,今早都没怎么跟他说话,说话的时候也没喊他宝贝,一看见他就转开视线,看起来比他摸空气还要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