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放得远远的,他望着瓶身,叹了口气。

失败,太失败了。

怎么会这样。

心情不好,他草草回过她询问“东西够吗”的信息,倒回床上躺了一会儿,想对天花板忏悔,脑中回放的全是昨夜的荒唐画面:

她让他听话,他不听,他还去亲她。

亲了一下不算,昨晚的那个他大概率是信息素上头迷得五迷三道了,迷迷糊糊想着“她让他亲的,他亲个够”“亲她就不说话,真好用”,只要她一说话起来去够她的脸。

她都被他亲蒙了,眯眼动了动唇瓣,好像是准备警告他,他满心满眼都是“她的唇看上去很好亲”,环着她的脖颈去碰她的唇。

中途好像还被凶了,因为他抱住她以后就不肯老老实实靠在她怀里,觉得自己是被捞起来的美人鱼,没事就划弄下腿,闹着不要睡觉,还自说自话说自己不是小羊不睡觉。

当时的裴君凝应该挺莫名其妙的。

呵呵,当然莫名其妙。

什么人能扯着Nosheepnosleep的胡言乱语不睡觉。

他扯块枕头撞死好了。

再怎么努力装若无其事他都过不去这个坎了。

叮咚,好友发信息问他去不去酒吧,柳清屿回了个不去。

好友:真不去?

鳕鱼堡:我戒酒了。

好友:??为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