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君凝抱着他,听他碎碎念,余光也扫到了聊天里的表情包:堂下何人状告本官。

一只凶了吧唧的长耳兔,啪嗒往桌上拍着惊堂木。

柳清屿也像那只故意表现得凶了吧唧但很可爱的兔子,他凶巴巴撑着她的肩:“你怎么这样?”

“我哪样?”

“你偷看我的手机。”

裴君凝挑眉:“我以为我是光明正大看的,谁让你靠在我怀里呢?”

“不管,你要负责跟你家里人说我们要上门的事。”

他说完,撑了下她的肩,从她怀里出去,翻身下床,穿上拖鞋,裴君凝编辑好信息发送,想问时间,再一抬头,他已经不知道逛到哪去了。

她心里一惊,收起手机往外,视线扫了圈,没找到人,她正要往客厅去,不远处阳台传来响动,裴君凝快步走过去:“怎么了?”

柳清屿站在阳台正摇杆,望着两排衣物,他闻声应:“我想换套衣服,穿睡衣穿久了,我也懒懒散散的。”

“我来吧,你去歇着,腰还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