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域长年摆弄乐器的手指带着茧,随着他说的话,一点点地抚过路汀的身体,从圆润的肩头,平滑的小腹,泛红的屁股,到蜷缩的脚趾。
“都是我的,你怎么能把自己弄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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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都是我的,你怎么能把自己弄伤呢。”
这句话里包含的控制欲和占有欲让路汀几欲颤栗,连屁股上火辣辣的掌痕也变成了赤裸裸的挑`逗,他双手收紧,攥紧了布艺沙发,眼睛闭上,眼角沁出了泪珠,泛红的屁股却翘得更高了,摇尾乞怜一般小声啜泣:“对......对不起......”
程域抚摸的手收了回来,有力的巴掌再一次落在路汀的屁股上,一下一下,不急不缓却有力,一时间,屋子里只有声声脆响。
疼痛和羞耻奇迹地全部转化为情`欲,像汹涌的洪流,将路汀裹挟进去。他重新勃`起的性`器间中会磨蹭到粗糙的沙发布,在上面留下暧昧的水渍,让路汀痛苦又快乐。
每次当他不经意地磨蹭了一下,程域的巴掌却更重了,仿佛惩罚他。
是了,他连欲`望也不能自主,他的身体他的情`欲这时候全部属于程域。
最后,当程域收回手的时候,路汀的两瓣屁股已经略微肿起,像红透熟透的桃子,仿佛轻轻一戳就会流出甜蜜的汁水来。
不得宣泄的欲`望折磨得路汀七晕八素,他几近瘫软在沙发靠背上,但他还是打起精神,手脚虚软转过身来,面朝程域跪在沙发上,潮红的脸上满是泪痕,性`器肿胀,高高翘起,好像只需要程域轻轻一碰,不,用脚踩一下,就能马上发泄出来。
程域却没有如他的愿,只是摸了摸他的脸,问道:“知道错了吗。”
路汀眷恋地用脸贴紧程域干燥又温暖的掌心,呢喃道:“我错了......”
程域:“下次还敢吗?”
“不敢了,”路汀看着程域,着魔似的说道,“是因为想你才摔倒的。”
程域愣了愣:“什么?”
路汀膝盖又往前挪了挪,贴得更紧了,他近乎剖白一般说道:“拍片的时候不小心走神了,想到你,然后没注意就摔倒了。”
程域表情难辨地看着路汀的眼睛,好像在猜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又好像什么都没想,只是那样看着,最后,他弯下腰,在路汀的嘴唇上亲了一下,点到即止,路汀却眷恋这个久违的吻,嘴唇微张,艳红的舌尖也伸了出来,邀请程域深入。
程域又再次亲上去,纠缠着他的舌头,舌尖互相抵着,路汀的舌头就像耍蛇人手里柔顺的小蛇,柔软但赤热,他的脖子越伸越直,喉结上下滚动,边亲还边发出“唔唔”的鼻音,像撒娇像不满又像委屈。
亲吻所代表的亲呢意味像最后一波浪潮,将路汀推到峰顶。
当程域退开一点,贴着他的唇,用气声,潮热的呼吸全部喷到他红肿敏感的嘴唇上说了一句“射吧”的时候,路汀真的颤抖着射出来了,好几股,浑浊的,全部喷在程域深麦色的腹肌上。
因为禁欲已久,这一次发泄酣畅淋漓,路汀跪不住了,瘫坐在沙发上,头发都被汗湿了。程域无言地将自己身上的路汀的体液揩拭在手上,伸到路汀嘴边,说道:“吃干净。”
路汀整个人都要熟透了,张开嘴,程域不由分说地将沾满了东西的三根手指送进他嘴巴里,搅弄他的舌头,路汀尝到了腥膻的味道,呜咽着舔干净了。
程域的出租屋仿佛成了路汀的秘密花园,每次去到那里,他都是赤裸的,不仅仅连身体,连灵魂都是敞开的,他遵循着程域的指令,或跪或爬。他私下里查找过很多关于性虐的资料,发现程域的行为堪称克制了,有时候他们甚至没有任何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