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对方还存在着一点点的怀疑,夏渔丝毫不惧:“走?。”

被一群人簇拥着往上走?,夏渔总感觉自己忘记了?什么东西,但她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被忘记的傅松声无奈地跟上去。

今天的太阳光很大但并不毒辣,泳池边只有一把遮阳伞,大部分人都将自己裸露在阳光之下。

许鹤泠就坐在那把遮阳伞下,她慵懒地躺在躺椅上,脖子上的宝石比太阳光还刺眼。

不愧是?姐弟俩,戴上墨镜后,两人长得极其相?似,就是?许鹤泠地的体格没有许燕洄那么健壮。

夏渔上去就喊一声:“姐姐。”

许鹤泠坐起身来,她把墨镜往下拉,确认是?夏渔后,她笑了?:“难得听你这么称呼我,真令我感到荣幸。”

荣幸!这个词语居然是?许老大说出来的。看来这位是?真大小姐。

见她们姐妹俩要叙旧,其他人连忙散开,也防止被告状。

“姐,听我一句劝,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你收手吧。”夏渔是?真担心?许鹤泠会跑路,要是?她跑到国外,事?情会变得更加麻烦。

“我这个人呢,做事?喜欢有始有终。”许鹤泠又躺了?下去,“好死不如赖活着这话在我这里行不通。”

“也就是?说,不管出什么事?,你都不会离开和平市?”

“看来我的答案让你很满意。”许鹤泠又笑了?笑,“你很确定?你能?赢?”

“那可不,狂犬已经在里面等你了?。”

“我不会分到他所?在的看守所?哦。”

“你连你落网后的下场都想过了??”

“当然,成王败寇,输的一方要有成为阶下囚的准备。”

许鹤泠并不认为被警方抓住是?一件多么难以?接受的事?情,就像是?古代争夺地盘,赢家书写历史,输家引颈就戮。

她是?一个合格的掌权人,既然输了?就老老实?实?地接受属于自己的命运,她才不会如丧家之犬般离开和平市,这对她来说更加丢脸。

“所?以?你始终不觉得自己是?有罪的?”?*? 夏渔察觉到关键。

许鹤泠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她捂着嘴笑:“你是?指法律对我的审判?法律不过是?用?来约束下等人的东西,被审判不过是?因?为我争输了?而已,每个输家都会经历这一流程。”

“但你和我这个下等人称姐道妹。”

“适当的与?民同乐更能?笼络人心?。”

她的逻辑思想真的自成一体,谁也无法说服她。

夏渔也没想过要说服许鹤泠,后者要真能?被说服也不会成为苍鹰的老大了?,她也不像谢执或者裴晏初那样有弱点。

“说起来,你爷爷许痕徊人呢?好像没怎么听说过他。”夏渔问?起了?自己关心?的问?题。

裴晁怀至今还活跃,而许痕徊则是?没有什么消息。

“爷爷他试图对我指手画脚,为了?让他安享晚年?,我把他送回了?老家,请了?很多人照顾他呢。”

许鹤泠最讨厌别人教育她,哪怕是?她的爷爷或者父母。前者不好杀,毕竟有很多人追随,她就只能?让他享福了?。

“……你们的家庭教育有点问?题诶。”

“弱肉强食,强者生存,这才是?正确的法则。”

夏渔这次是?真的放弃了?,果然还是?简单粗暴地把她送进监狱里算了?。

见夏渔词穷,许鹤泠笑得更欢了?,她对夏渔做了?一个飞吻:“亲爱的,祝你有次愉快的旅行。”

*

夏渔抱膝坐在泳池边,看着泳池里的男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