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死者的身体吊起?来?后,因为城信县出现了一起?案件,他耽搁了一下。再次打算去把周朋脑袋割下来?时,他就?听说安乐镇出了命案。

这也是容巡当时对?夏渔好感负数的原因。

如果特调组没来?,如果没出这起?案子,他明明可以完成他的计划。

之?后在挖尸体的时候,他知道自己埋在哪儿,趁着夜色,他观察自己没有留下破绽后,才把尸体挖出来?。

在调查过?程中?,他也发现了自己留下的痕迹,他悄无声息地抹掉了。有什么进展,他都会?告诉自己的同伙们。

至于为什么要割头吊起?来?,“本来?是想打成肉酱的,但感觉这样对?法医不太友好,所以就?放弃了。”容巡是这么说的。

他听过?法医抱怨有些犯罪嫌疑人喜欢分?尸,分?成一块块的,他们每次拼都拼得心焦力竭。因而他就?退而求其次,选择稍微没那么难处理的分?尸办法。

“可惜的是,我没来?得及处理甘家?人。”容巡颇为遗憾,根据他的经验,甘以兰和祁嘉言都有问题,就?是不知道谁在他母亲的死亡上出了力。

这一点陈寄书没有问到。陈寄书知道祁嘉言有隐瞒,但他无法撬开后者的嘴。

案件差不多到这里结束了,接下来?该去指认现场了。

带着容巡和孟扶摇去指认现场时,孟家?父母跟了过?来?,他们远远地缀在后面,亦步亦趋。

走到人稍微少?的地方,容巡停下脚步,问押送他的季队:“我可以和他们说说话吗?”

季队别开脸:“我什么都没看到。”

孟家?父母赶紧上前?,望着这张和女?儿相似的脸,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还是容巡先张开嘴,他喊道:“外婆,外公。”

“哎。”

两人含着泪,笑着应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