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湍手一指,指向某人:“他之前还威胁过邢朗。”

一群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着许燕洄。

许燕洄“啊”了一声:“那?可不是威胁。”

班湍示意警方打开婚礼录像,当时?的场景被?摄影师完整地?记录了下来。

摄像师的手很稳,画面一点都不抖。

画面里,新郎和伴郎们谈笑风生,下一秒,新郎的笑容顿时?消失。

邢朗站了起来,脸色说不上好?看:“大少爷。”

许燕洄出现?在?镜头里,他先是冲镜头比了一个“耶”,再走到邢朗面前:“伴郎加我一个,你?不介意吧?”

邢朗挤出一个笑:“怎么会呢,大少爷能来我高兴还来不及。”

许燕洄不把自己当客人,他占据了邢朗的座位。

“你?可别做什么小动作,不然的话……”他的嗓音带着笑意,但语气说不上好?,“我可不保证你?的生命安全。”

邢朗顾忌着镜头,没有回应。

后?面就是许燕洄反客为主,把自己当大爷,其他伴郎在?忙活,他在?那?里坐着,撑着脑袋发呆。

看到自己口?出狂言,许燕洄没有半分紧张,他摊手道:“实话实说而已。”

见状,班湍振振有词:“你?们就说他有没有问题!”

搞半天他是不请自来啊,新郎和伴郎没一个乐意看到他。夏渔更?加确信后?面还有大事发生。

许燕洄被?怀疑,夏渔正想看他怎么给?自己洗清罪名,接着她又?听到班湍对她说:“说不定是你?发现?了邢朗和其他人有染,为了给?你?的朋友报仇,你?就让这个男的把邢朗杀了。”

夏渔:“?”

纯属污蔑!

“怎么不是他因为其他事对邢朗怀恨在?心??”

班湍不管这些:“反正你们也有嫌疑。”

被?指控的许燕洄露出“被发现”的无奈,他一把搂过夏渔,一点都不脸红地?说:“你?说得没错,是她告诉我新郎出轨,让我近距离观察他,发现确有其事后就把他做掉。”

夏渔:“?”

为什么要败坏她的声誉?

班湍一听,愣了几秒,随即他看向警方,想说的话很明显了:“凶手就是他!他自己都承认了!”

柯忆:“……”

从傅队和夏渔对他的态度来看,这个许燕洄可能是左右横跳的自己人,也可能是值得信任的敌人。

但她只觉得他又是一个神经病,为什么要给?她们添乱!

似乎还嫌不够乱,许燕洄热心?肠地?说:“其实新郎的父母也有嫌疑哦。”

柯忆:“?”

邢家父母:“!你?这年轻人在?说什么!”

许燕洄只需要提供一个思路,后?面的自然有人补齐。

班湍和其他伴郎似乎想到了什么,他们说:“邢朗一毕业就继承了家里的公司,而上一个掌权人是他的爷爷,他的父母没有继承权。”

这也是为什么邢朗父母不看好?法医儿媳但又?不得不接受,因为他们说话不管事,管事的是他们的爹和儿子。

换句话说,邢朗的父母经济不独立。

邢家几代单传,邢朗要是死了,邢爷爷就只有邢父一个儿子,家产肯定要交给?他。

儿子为了家产害死父母,父母又?为什么不能为了家产害死儿子呢?

邢家父母脸色铁青:“那?是我儿子!我们要杀他什么时?候不能杀,非得在?他的婚礼上杀?”

这话好?怪,说得好?像他们真有这种想法,只不过不好?在?婚礼上动手。

“这我不好?说。”项家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