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她可以忍的,但?是凶器都送到她的面前,这不就是等着让她杀人吗?

马尾被吓得后退好几步,她好像从来没有了解过自己的这位同事?。

“你为什么骗我……你说?你家庭困难,你说?你被贝释欺负……”

“贝释确实调戏过我,当时我就杀心四?起,但?因为没有一个好的计划就搁置了。”

“……”

所有人都被短发这一手变脸绝活和说?话内容惊到了。

夏渔完全没被影响到,她很?会?把话题引回去:“凶器在哪儿?”

短发指了指霁恣青:“刚才过来搭讪的时候我把针卡他的笔记本的凹槽里了。”

“哦呀。”霁恣青挑眉。

“你当时明明注意到了,这位法医先生。”短发有些不解,“说?起来有点奇怪,那么多人中我偏偏挑中了你的笔记本,你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她转而看向那位女警察,感觉懂了什么:“警察小姐,我能感觉出我和他是同类。”

“我不是法医,我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研究犯罪心理学的普通人。”

霁恣青把笔记本带过来,他从笔记本的凹槽里拿出那根针:“我和罪犯打过很?多交道,或许正是这样让你误以为我也是罪犯。”

“不管怎么说?,你要小心了,警察小姐。”短发不忘提醒同性,“你这样的人很?容易被我们这种变态盯上。”

夏渔:0.o?

说?完,短发拿起大背头桌上的饮料,仰头一饮而尽。

平头的脸色一变:“等等!”

短发对了对手指,颇为无辜地说?:“我看到你在大背头的饮料里下毒了,这下子你也算杀人了吧。”

平头支撑不住地跪倒在地。

然而短发并没有毒发身亡,她困惑地摸摸自己的脖子,没有任何问题。

“你不是下毒了吗?”

平头也疑惑,毒是他下的,他当然知道自己下的剂量不说?毒死,起码也得毒晕。

这是怎么回事??

乘务员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忽然惊叫一声?,颤抖着声?音说?:“机、机长!”

乘务员的话没头没脑的,但?是聪明人读懂了她想说?的话。

任义厉声?:“快让机长别喝!”

乘务员颤颤巍巍地往前奔跑。

任义对夏渔说?:“你跟过去看看。”

他还要负责看住这群不省心的犯罪嫌疑人。

夏渔立即追上去,她的后面也跟了两?个小尾巴。

他们到的时候已经晚了一步。

机长已经喝下了饮料,他们正捂着脖子,面色艰难。

霁恣青上前诊断,几分钟后他说?:“还活着,及时治疗的话,半小时就足够了。”

乘务员松了半口气,连同其他人一起把机长们扶出去。

但?问题来了,这飞机谁开?

“让小艾琳来好了。”

霁恣青弯眉,对夏渔说?:“我教过你开飞机,你当时也很?有资深飞行员的架势。”

夏渔自信昂首:“没错,让我来开。”

虽然她还没有开过飞机,但?是多坠几次机她就会?了,反正她会?读档。

与?其把命运交给?他人,不如自己来决定自己的死活。

乘务员望着满脸清澈的夏渔,迟疑不决。

这时候,裴晏初闪亮登场:“我有飞行执照。”

这句话宛如天籁,乘务员认出来这位是裴家的少爷,剩下的半口气也松了,有他在的话能够等到机长恢复。

乘务员放心地走了。

裴晏初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