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们来,他才醒。

顾泽漆住的旅馆就在花店对面,从他这个视角看下去可以将花店附近的景象收入眼中。

桌面上摆有一个花瓶,但花瓶里并没有花束。

顾泽漆就坐在凳子上拨弄着花瓶。

“警察小姐还想知道些什么?”

容巡皱眉。

以一般报案人的心态来看,他也太冷静了。警察多次找上门,对他这种职业来看并不是一件好事,他说话的内容和语气也很怪异。

夏渔不觉有它,她也拉了个凳子坐下,没有任何缓冲地问:“当时你有没有听到或者看到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