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松软。

他这么小的声音也能听到?

齐舒珩抿了抿唇,眼眶湿润,“你好像不怕我?”

他是皇亲国戚,而夙笙,医术高超,也只是一个普通姑娘,她为什么能够如此镇定地面对他?

“怕?我为什么要怕你?哭包一个。”夙笙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瞥地看了他一眼。

“你我各取所需,我是大夫,你是病人,我需要你帮我堵住悠悠众口,避免里正来找我麻烦,而你也需要我帮你消除病痛,助你长命百岁。

换句话来说,你的命在我手上,我想你活你才能好好得活,所以,在我这,在我哥哥他们面前,你最好收起你王爷的姿态,这是我们一开始就说好的,不是吗?如果你做不到,我想你还是比较适合去住客栈。”

她的语气平淡,仿佛只是在谈论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

他是王爷,别人应该怕他,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但是,在夙笙面前,齐舒珩发现自己其实也并没有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你是真不怕我责罚你。”齐舒珩调侃道:“我确实容易哭,但哭包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这样称呼我。”

“我为什么要怕你责罚?我又没有做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