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重些吧。”莫寒道。
房英杰手握紧刀柄,道:“我已感知到此次定有大难发生,然而我却不能死,我还有一件尤其重要的事情还没有办,就这样死了……我必抱憾终生,是以,我不是忠诚于徐大师,我是希冀徐大师能够扭转乾坤,救下黑岛!”
莫寒说得对,他这种人早就烂了心肺,不是什么好人。
他人生就是赌,如今他将筹码全都放在了徐山山身上,若赢了,他就如愿以偿,若输了,也只是他赌运不佳,活该一败涂地。
卫苍灏一直派人监视着前方廖文昌所驾驶的船舰行动,直到对方停泊在岸边,却不登岸,似在酝酿着什么阴谋似的……
他遂下令:“绕至后方。”
等到彻底入夜后,卫苍灏却始终等不到被劫持船舰内传来消息。
当初他有意放松警惕,便是提前得到消息知晓有人会趁机劫船,但他早做了准备,埋伏了一支人在船舰暗板内,待时机成熟后便与他里应外合。
然而他一直没有收到讯号,想必这其中定然是出现了什么意外。
“卫主,肖成他们一直没有动静,这太奇怪了。”
卫苍灏的总官随着时间推移,神色忧心仲仲。
船主则道:“不,更奇怪的是那廖文昌是用什么方法神不知鬼不觉的夺走咱们七艘船舰的,你们觉得疑惑吗?”
其它船副也都百思不得其解。
一艘船舰内大约会配置几十到百员,他们如果是以自己的人员来取代,那么船的人必然会超载,但若是杀人抛尸,那必然也是动静不少,他们不可能一点都没有察觉。
但他们的动静太小了,小到仿佛船舰上的一切配置还是原先,只不过就是替换了控制权……但他们卫家的船兵皆是百里挑一,除了能力之外,忠心度也是很高,不至于全都乖乖听话。
“只怕是用了什么不寻常的手段。”卫苍灏道。
他们倏地看向他:“卫主此话怎讲?”
“虽然我等也有此猜测,但这世上有什么办法可以在海上,悄然无息地将一整艘船的人都短时间来控制住,直到踏入了黑岛地界,才暴露出来?”
卫苍灏如今也不太确定,但要证实这一切,也很简单。
当夜,他与一队亲随暗潜入廖文昌等人所在的船舰上,这些船都是卫家所造,其结构与布置他们了然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