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亡时……他终于明白了徐山山所谓的“倒霉”了。

他每晚脑子里都充斥着各种愤慨之词,以此激励自己勇敢、积极的面对明日接踵而来的“灾难”。

而嘉善这边倒是稍微好那么一些。

比起池江东高风险、高嗝屁的状态,他只是偶感了风寒,一直咳嗽,等病刚治好,又得了伤寒,陈王突袭那一晚留下的伤口感染,只能苦药一碗接一碗,被迫闭门不出。

而棠家这几日也是忙得不可开交。

一面要收拾老宅内的尸骸,送葬家中忠心的魁武,联络旧部探听朝廷风向,与霍少将军建立友好且和谐的关系,请求庇护,还要跟城令互通讯息,处理后续风险……

而徐山山在收到了来自棠家三公的三十年寿数,并顺利得到了二件法器,此间在江陵城的事大致已了。

还有三件法器需寻,剩下的孽账待消,是以她打算离开江陵城了。

毛毛问:“山,江陵城这边的事都办好了,接下来咱们该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