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心胸开阔,助人为乐的人,定不会计较他们过往间的罅隙吧。
“你们说的这个,是佛家的吧,我二弟应该不归那边管。”
徐姗姗说完,看了徐山山一眼,想看她是否赞同,一旦她神色有异,自己就立马改口。
“那你二弟信什么?”山长干脆向徐姗姗这个内戚打探。
她信什么?
这可将徐姗姗问倒了。
徐山山有信仰吗?
她好像不太了解现今的这个“徐山山”了。
虽然她不知道,但一般自身强大到可以无视规则,想必也不必去寻找什么心灵依托,遇到拦路的,干就完事了。
这时古月伽容道:“她大抵会信因果,凡事种善因,得善果。”
徐山山见他说完,一双如秋水明泓的眸子便恳求地看着她,她笑了下,转向山长道:“是,我信。”
这时,众人才敢喘上一口大气,刚才他们就如同等待被审判的“犯人”,在紧张的气氛内,险些没窒息过去。
“那现在该怎么办?方才那个跟雷风合谋害书院的人说了,我们都得……死,方才古月先生又说,雷风死了咱们会更麻烦。”
一众先生都是文化人,但文化人遇到这种玄乎的事也有壁垒啊,他们完全是一筹莫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