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了,”
“为什么还要说你没有怎么我。”
“明明我什么都没有做。”
“还要怎么才算欺负呢。”
怀姣圆而黑的眼睛,往上抬起,蹙眉,认真看向面前,哪怕坐着也比他高大很多的沈承遇,“你不要在每次对我不好之后,又道歉。我不想要每次一模一样的对不起。”
“你要从一开始就对得起我。”
“才有用。”
也不要一直把认错的选项交给他。
不管是用篮球砸鼻梁,还是照嘴扇巴掌,明明都不是怀姣会愿意做的事情。
他们只是一直在用自己的方法,让怀姣必须原谅他。
沈承遇喉咙哽了哽。
胸口好像被一团棉花闷住,他看着怀姣,呼吸都停缓了几秒,语气略有些急迫地,追问道:“那我要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