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空旷了一瞬,气氛转眼变得微妙。
而事件中心的另一人,手举表白花束的陆炎之,仍屈膝半跪在原地。
他身上还穿着刚刚赛场上打湿的白色球服,流畅侧脸上的汗水,顺着修长脖颈往下滚落,砸在球场的地板上。
“好了,别说了。”他脸上挂着看似勉强的笑意,抬起头,视线往上,认真注视着怀姣,微扯着唇角替他解围道:“不是多大的事儿,你别听他乱说。”
“花你拿着吧,不接受也没关系,一会儿社团的聚餐你来不来?我给你留座了。”
“别生我气。”
“好不好?”
一模一样的场景。
一模一样,毫无改变的剧情。
怀姣手脚冰冷地站在视线中心,恍惚而又清晰地,听着耳边悉悉索索,看似隐晦的议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