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衣服丢得到处都是,避孕套更是一个叠着一个丢在地上,里面浸着满满的精液,房间里弥漫着一股膻腥味,显然是事后刚结束。
房间里已经没有了其他人,浑身赤裸布满吻痕的齐渺看见了宁殷来,眼睛一亮,他软软地开口:“你来啦?”他有点急切地站起来,两个奶子因为他的陡然站起甩了甩,也布满了掌痕和手印。
宁殷来扫视了一眼他,淡淡道:“既然有人,为什么还要我来?他们满足不了你吗?”
齐渺闻言一皱眉:“宁殷来,你是过来想吵架的吗?”
宁殷来拨开一堆杂乱的衣服,找了地方坐下,他脑子因为饮酒还有点昏沉沉的,现在他想点根烟,竭力忍住了。他说:“只是觉得没什么意思。”
他内心头一次起了疲惫。
齐渺被他了无生趣的表情和厌烦的神色刺激到了,他下意识伸手碰了碰宁殷来,又被甩开,这下齐渺被激怒了。
団子
“宁殷来,你什么意思?就你清高,你了不起?别人都玩得开你玩不开?不要忘了,当初是你和我说,同意和我这样在一起的!”
“怎么?觉得和别人一起玩我脏?人家个个比你身世好,你到底有什么资格嫌弃人家?”
宁殷来一声不吭,只由着齐渺歇斯底里地发泄,齐渺发泄了一通,想着给个棒子再给个甜枣,语气软了下来,说:“宁殷来,我是双性人,双性人的欲望本就比别人强烈,我无法和固定的一个人在一起的,如果你也是双性,就能体会到双性人的痛苦了,我们真的每一天都沉溺在无休止的欲望里,如果得不到满足,我们会发疯的。”
宁殷来冷笑:“我怎么不知道科学杂志里有这一条定论?请不要用性别来掩饰你的贪婪了。如果我也是双性,我是绝对不会因为欲望放纵自己,我会好好地爱一个人,和他一生一世在一起。”
而不是和你在一起,因为痛苦和怀疑耗费了自己的人生。
看着满脸愤怒的齐渺,宁殷来内心起了倦怠之心,他想一刀两断了。
谁长屄
宁殷来放逐的日期被无限延长。
他觉得自己可能一年内都不能见到齐渺了,但他也不怎么伤心。
长痛不如短痛,也许这是一个戒断齐渺的好时机。
团团整理
知道这一件事的宁祁非常幸灾乐祸,特意打电话来对宁殷来冷嘲热讽,宁殷来在那边听着,冷笑一声,掐断终端,然后把宁祁改头换面的新号码再次拉黑。
真是搞不懂这小子每一次换一个号码打过来干什么,还乐此不疲。
因为烦闷,宁殷来特意让自己流连玩乐,他最近几日的脑子因为酒精和牌骰都是混沌的,记忆也是一阵儿一阵儿的,仿佛拼图缺失了很多块。
尤其是有一次,他睁开眼,居然迷迷糊糊走到了主都皇宫外围墙处,吓了他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