瑰花瓣。
野战的时候还很激情呢!
要不是太冷了,战个十次八次不在话下!
老什么夫。
大概是想到这种场面,他有些兴奋,手里的烧瓶没拿住,很稳当地砸在了他鼻尖上。
他捂着鼻子,咬牙缓了能有一分钟才小声骂了一句:“操。”
接了顾飞的电话跑到学校门口的时候,许行之的车已经停在那儿等着了。
“你还送我们?”蒋丞上了车,“多不好意思啊。”
“行李挺沉的,坐地铁过去还得拖着,”许行之笑笑,“送你们过去我就走了,我一会儿还赶着回学校。”
“说好下次什么时候过来了吗?”蒋丞问。
“暑假,”顾飞说,“可能时间长一些,让二淼再系统地训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