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疏离冷淡的音色完全不一样,断续喘息让屋里?的斥退声染上几分异样的色彩,明明还是一样熟悉的声音,那感?觉却是前所未有的陌生。

卢骄不由自主地攥紧了门把,他感?觉自己在打开?潘多?拉魔盒的边缘危险试探。

可是魔盒已经被打开?了一丝缝隙,好奇的欲望得到?一分满足,就难以自抑地渴求更多?,食髓知味。

门被推开?了。

更衣室里?只有阮越一个人,两侧是一个个上锁的衣柜,中间有一条长椅。

阮越就坐在长椅上,屈着一条腿放在椅子上,他一只手放在屈起的膝盖上,把头埋在臂弯之间。

那姿势好像在哭,却绝对不是,安静的屋里?只有难捱的喘息让人分不清他是因为痛苦,还是其他原因。

卢骄呆愣在门口,他的视线直直落在阮越的手臂上。班服的袖口宽松地滑落下,不管是红色的布料还是袖口的黑边,都衬得从?那袖口伸出的手臂白得晃眼。可偏偏手肘关节处好像被什么磨到?一样,泛着一层粉。

同样的衣服在自己身上显得皮肤黑了几层,怎么穿在阮越身上就显得他更白了,卢骄不理解。

“我都说了出”

阮越抬头怒瞪一言不发的不速之客,信息素的味道带着掌控者的情绪,鲜明直白地表达着他的排斥。

但是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带着怒意对上来者的脸,声音戛然而止。

阮越有些慌乱,下意识地往后挪了一下,用另一只手按住自己的后颈。

那根本是无济于事?的举动,更衣室里?的信息素浓烈得好像有个alpha在里?头发'情一样,任他徒手去捂紧腺体,浓郁的酒香还是在一阵一阵的刺激卢骄的神经。

“你……出去……”

阮越的声音软了几分,兴许是他没什么力气了,喘息也比刚才?更重。

卢骄走进更衣室,“砰”地一声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