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苦涩阻住,只剩满目的红。

最后他连睁眼都没力气,声音很低,就唤了两个字。

“阿寂。”

声音哑得不行,却还是执着地念了很多遍。

沈寂没回头。

那天大雨滂沱,她走在他的府院中,浑身都湿透了,听着他喊她的名字,混着雨水的湿意呢喃一直贯彻在她耳畔。

他最后的目光勾绕着他身上的血腥气,像是黏滞在她身上一般,倾盆大雨也冲不净。

明明是她杀了人,可她却觉得是她在受刑。

天边一声惊雷响起来,沈寂眼睫微颤,惊醒过来。

见长风神色有些焦灼地望向自己,她张了张口,却发现声音又哑了些。

她扯开唇角笑了下:“有人给伞还不是好事?回去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