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对方踪迹。莫明其妙被杀手袭击,不查个明白岂能安心。乔墨不甘心自己无故被行刺,是以花费了一些时间找寻那名杀手,结果自是没找到。由于追寻杀手跑出了很远,又由于受了伤轻功受限,为此回景府途中花费了很长时间。

“当时情况紧急,没来得及让人通报,害得大家担心这么久,乔某着实惭愧,明日定会向景大人赔罪。”乔墨将自己遇刺事说完后便向景皓宇道起歉来。

“乔兄客气了,你不怪罪我们就很好了,我们又岂会责怪你?那名刺客是何来头乔兄可知晓?”景皓宇皱眉问道。

“不知。说来惭愧,自来京城后乔某得罪人不少,遇刺之事早已司空见惯,这次这名杀手是哪一路人马,是被何人所请,乔某都一概不知。”乔墨神色坦诚,没有隐瞒迹象。

景皓宇闻言眉头深锁:“没想到乔兄日子过得居然这么辛苦。”

“没什么,这种生活很刺激,若是哪天不被人追杀了乔某反到会觉得无聊。”乔墨笑着说道,望着景皓宇不好意思地问,“乔某叫宇弟过来只是想问一下,最近景大人或是宇弟可有得罪过人?宇弟别多心,乔某没有别意思。”

“乔兄有此怀疑实属人之常情,我们岂会介意。”景皓宇猜到这次乔墨遇刺事有可能是何姨娘所做,所以乔墨问起这话来他不仅不生气反到万分愧疚。

乔墨见景皓宇没有因为他疑问而生气,于是松了口气。

“我们初来京城结交京中权贵还来不及,岂会平白得罪人,明日我去问问我爹。乔兄在给我治腿期间出了事,景府定会给乔兄一个交待。”

“能查到固然好,查不到也没什么,乔某只是受了轻伤,那名杀手伤得更重,乔某并不吃亏,何况这种被追杀事早就习惯了,就算查到是谁派又能如何?京中很多权贵都非我一个小小郎中能惹得起。”乔墨云淡风清地说。

乔墨越是不将遇刺一事当回事,景皓宇心中愧疚感越浓,刹那间,他突然觉得乔墨人品很好,没以遇刺一事要挟景府来个狮子大开口,已经很难能可贵了。

“乔兄受了伤,这两日就好好养伤吧,药费伙食等花销用度乔兄不必为我们省,这是景府欠你。”

“何来欠不欠一说,行刺之人又不一定是景府仇人所派。”乔墨见景皓宇一脸愧疚,恨不能受伤之人是他自己,是以笑意渐浓,笑容中带了几分暖意。

乔墨平安归来,景府众人都松了口气,终于可以不用再提心吊胆,能睡个安稳觉了。

第二日一早,景夫人听说了乔墨遇刺一事后,将府中众人都聚集起来,严厉警告不许将乔墨受伤之事传出去,否则家规伺候。

乔墨回来时受了伤,当时有好几个人看到了,口口相传之下很多人都听说了这事,好在刚一夜时间,还没人来得及去府外说三道四。

听训期间莫芸溪暗中观察了何姨娘还有景皓轩两人,不知这次行刺之事是真与他们无关,还是隐藏功夫太好,总之他们两人表情太过平常,她什么都没发现……

娇俏丫头

乔墨给景皓宇治腿时遇刺事若是传出去,会有损景府名声,景夫人严加警告了一番后,众人都很听话,无人乱说。

这次事件后,景老爷没闲着,忙着查乔墨遇刺一事,由于不便宣扬,是以查时候很低调,如此一来难免会束手束脚。

乔墨休息了两日,伤好了大半后开始为景皓宇治起腿来。

这一日对于景皓宇来说是痛苦,他腿部知觉恢复了大半,在清醒状态下承受腿部骨头都被打断,而后又重新接上痛苦,这种痛非常人能承受得住,就是铁铮铮汉子都会因为受不住疼痛晕过去。

为防影响腿部恢复程度,必须得在清醒状态下进行接骨,负责断骨、接骨之人手法要干净利落,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