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她没迟疑多久,忍着疼痛迅速爬起身,双眼如狼似盯着床上皓宇。

“怎么还不开门?”

皓宇眼角余光扫到了静香动作,突然大喊道:“你相公正被人用强呢,再不进来话,我贞操就要毁在静香手里了!”

“什么?!静香在里面?”莫芸溪在外面听得眉毛倒竖。

皓宇见静香又要扑上来,于是拿起床上另外一个枕头扔过去,骂道:“你怎能如此不知廉耻!如此下/贱行为比之窑子里姑娘又能好到哪里去?若不想将事情闹大令所有人不耻,你现在就穿好衣服滚去!”

皓宇大骂静香声音从屋内传来,门外莫芸溪听得心头火起,不再怀疑,大声道:“皓宇你千万要守住贞操,我去去就来。”

莫芸溪说完便向几十米远处放工具库房跑去,冲进去后眼睛一扫,后拾起一把大斧头就往外冲,一路快跑,不顾院中下人们惊愕目光,奔到房门前连气都没来得及喘一口,抡起斧头就往紧插着门砍去,“哐当”一声大响,两扇门晃了晃但没开。

“这破门怎么这么结实!”莫芸溪恼火地抱怨着,再一次抡起斧头使劲儿砸下去,这一次成功了,斧头一下去门就开了。

进房后,莫芸溪正好见到静香正光着身子往床上爬,而皓宇为了不碰到静香身子在拼命往床内侧缩。

怒火一下子就飙至三尺高,高举着斧头怒喝:“静香,你若敢碰他一下,我手中斧头下一个要劈地方就是你腿!看你以后还拿什么来爬我丈夫床!”

领盒饭

莫芸溪提着斧子进来了,静香哪里还敢再爬床,见莫芸溪提着斧子气势汹汹地奔自己来,吓得她连滚带爬地将抛在地上衣服抓起胡乱往身上套,本来因为羞涩而红得滴血俏脸儿在门破了时就吓得毫无血色了。

“害怕了?你插上门脱光了要爬我夫君床时怎么不觉得怕?”莫芸溪进房后见景皓宇身上衣服穿得好好,知道他并没被静香占了便宜去,心下略微一松,看到静香手忙脚乱地套衣服慌乱样后怒气蹭蹭蹭地往上冒。

静香自知今日已经丢脸到家,心头沮丧至极,被莫芸溪骂后一句话也不说,强忍着耻辱总算将薄纱还有披风都穿好了,刚一穿好抬脚就要往外走。

“站住!勾引不成就想拍拍屁股走人?哪有那么便宜!”莫芸溪瞪着静香就像在瞪一只飞进自己碗里苍蝇,恶心得恨不能将其鞭尸。

丢人到了极点之后整个人反到平静了,静香突然间不再慌张,神色平静地望着莫芸溪:“奴婢既已失败,也没什么好说了,要打要骂随便。”

“喝!当贼反到比抓贼还狂妄了呀。”莫芸溪将斧头往地上一扔,然后抚着下巴由上至下重新打量起静香来。

“姑娘就别再笑话奴婢了,奴婢今晚算是丢尽了脸面,再笑话又有何用。”静香“自暴自弃”地说。

“原来你还知道自己丢人现眼啊,我还以为像你这么脸皮厚人是不知羞耻为何物呢。”静香眯着眼睛说。

静香冷着一张脸,一副要杀要剐息听遵便模样。

莫芸溪提着斧头砸门一事好几个人都看到了,看到之后均吓得够呛,以为景皓宇在屋内出了什么大事,甚至都有人离谱地怀疑景皓宇关起门玩自杀呢。

有人察觉事情不妙早早便去禀报景老爷夫妇了,报信之人怕耽搁了要事,没来得及弄清楚事情前因后果便去了,将莫芸溪提斧头砸门行为一说,景老爷夫妇连衣服都没多披一件便赶了出来,他们也想左了,以为是景皓宇旧疾发作晕倒在屋中了。

夫妻二人急匆匆地赶来,院中没被遣散四五名下人正围在房门前捂嘴偷笑。

“你们在干什么?”景老爷不悦地喝道。

“老爷、夫人。”几人赶忙站好行礼,再不敢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