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回头惊愕地望向她,双眼中有着连他自己都没发现的担忧。
莫芸溪轻轻拍了拍景皓宇的背,对他微微一笑算是安抚了他。
古人对誓言一说极为看重,平时不会随意发毒誓,而现在莫芸溪敢眼睛眨都不眨地发出如此毒誓来,想必就不是说谎了。
景老爷存有的一丝怀疑顿时消失,他身子绷得紧紧的,脸色极为难看。
景皓轩表情不再温和淡定,变得紧张起来:“爹,那些恶奴绝对是污蔑,您莫要听信了谣言。”
景老爷没再理会景皓轩,冷声命令道:“将今日府中被打掉牙的几名下人统统给我带过来,我要一一审问!”
开审
众人都移到了院子中,几位主子都在下人搬来的椅上坐下,莫芸溪也有个椅子,她坐在景皓宇旁边。
期间景皓宇眉头一直是微皱着的,看了莫芸溪有好几眼,他很焦急很担心,可是她却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一点都不着急,他观察了她一次又一次,最后确定她确实不是在做样子,是真的不着急,既然她不着急,他也就跟着不是那般着急了。
不多会儿,何姨娘来了,她来得并不快,看她打扮得艳丽的模样便知她出门前定是好好装扮了一番。轻摆着生过儿子后还依然保持得极好的柳腰款款走来,向景老爷夫妇还有景皓宇、莫芸溪都见过礼之后,便自觉地走到景老爷夫妇的身后站好。
妾氏在大多情况下,是不能和主子们一起坐的,只能站着,不仅如此,还要伺候着景老爷夫妇喝
茶吃点心,这是规矩。
路上何姨娘已经打听到景老爷唤她来所为何事了,因为在叫她的同时,那几个被打掉牙的下人也被叫了去,虽然猜到景老爷是要审问那些人,可是猜不透审那些人时为何要将她也叫去。
虽然很疑惑,很想问问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可是见景老爷脸色很难看,想必事态严重,就算她再受宠,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将疑问问出口。
她暗中与景皓轩以眼色传递着讯息,从景皓宇沉重的表情及略显忧虑的眼神得知,今日之事恐怕不妙。为此心中更是着急,看着被掉了门牙的下人们一个个地被带上来,她心中跟猫挠的似的很烦躁着急。
总共八名下人都被带了上来,一字排开地跪在地上,老老实实地低着头等着听训。
“你们可知犯了何错?”景老爷沉声问道。
跪着的八名均快速抬头扫了一眼同伴,他们都在今日被打掉了门牙!同时被带上来,自然与掉牙一事有关。
“奴才知错。奴才不该在背后说大少爷坏话,奴才该死。”
“奴才知错了,以后再不敢犯。”
“奴才以后会踏实做事,不会再胡说八道。”
几人因为理亏在先,深知他们被带上来,便绝无完好无损地被带下去的可能,识时务者为俊杰,于是一下子全认了错。
由于几人掉的基本都是门牙,一开口说话全漏风,说得不是很清楚,但语气中的惧意却很明显。
“看来你们已然知道被带过来是所为何事了。哼,既然有胆子在背后嚼舌根,那现在将当时你们所说的话一字不落地重复一遍吧。”景老爷一边吃茶一边命令着。
此话一出,跪着的几人感觉背后的汗毛顿时立了起来,眼中均闪过害怕,此时他们早已后悔得不知今夕是何夕,早知事情会闹大,就打死也不说大少爷的坏话了,若是不说现在也就不会如此为难了。
“老爷开恩,奴才该死,奴才嘴贱应自打嘴巴。”其中一名下人直起背,大声说完便开始抽起自己的嘴巴来,希望以这种方法能减轻一些景老爷的怒火。
有一人起头,剩下的七个也依次效仿起来。当时说的话哪里能当着众主子的面再说一遍,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