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日为何这般安静?被罚跪可是觉得委屈了?”景皓宇自己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干什么,总是莫明其妙地想招惹莫芸溪,他就是看不惯她那副疏离的样子。

“不敢。”

“你给我多说点儿!前些日子你不是聒噪得很吗?”

莫芸溪狐疑地望向景皓宇,对他的神经质感到奇怪,淡然地回道:“没什么可说的。”

“你!”景皓宇被气得够呛,胸口大力起伏了好几下,最后略微僵硬地问了句令他差点想挖地洞钻进去的话。

那句令他几年后想起来都会感觉无地自容、羞愧得想要抽自己一嘴巴的话便是:“你……你为何不骂我了?”

少卿来访

莫芸溪在床上躺了两日后,烧退了,腿也好了,可以下地行走,只要走路不快、不久的话,腿就不会有太大影响,若是疼也只是轻微的罢了,膝盖处肿已消,由于药膏好,渗出血且破皮的地方只留下了一点小小的痕迹,只要再抹个一两天,什么痕迹便都没了。

景皓宇自那日问出愚蠢的话后变得老实多了,随后的两日没再随意出声,连看莫芸溪他都只敢偷着瞄,若是不小心与她对上视线后立刻下意识地躲避,他总是忍不住小心眼儿地觉得她定是在笑他,这大半都是心理作用作祟,其实有时他也觉得自己是乱想的。

莫芸溪一能下床走动,便让香茹扶着去景夫人那里了。碍于礼节,她在伤好之后是应该去上房问安的,就算景夫人对她不地道,但她身为人家儿媳且“人在屋檐下”,不能再由着自己的性子想怎样便怎样。

到了景夫人那里,莫芸溪刚要行礼,就被阻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