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溪身子更乏了,整日躺在床上不想动,连早上都没能去上房请安,人很没精神,脸色发白嘴唇也失了颜色,看起来就像是个病了几日的人,偏偏请了几个大夫来看过均说没事。
莫芸溪怀的是景府的嫡长孙,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最担心的莫过于景皓宇,每日自衙门出来就匆匆往回赶,有人请客去吃酒都推辞不去,他心中只有莫芸溪还有她腹中的胎儿。
府上的婆子都有生孩子的经验,但依然觉得莫芸溪的症状比较奇特,平时不见她如何孕吐,每日虽说胃口不好但好歹一天也能吃下一碗饭,哪里都正常,可偏偏就是愈见憔悴起来,连路都走不了几步。
莫府上的管家婆子问候了莫芸溪几句,见她身子不适没敢久留,将酸梅留下后趁人不备,将一张字条迅速塞进莫芸溪手中后便离开了。
趁着丫环们都退出去,莫芸溪快速看了眼手中的纸条,而后唇角一扬,将之递给香茹让她将纸条烧掉。
莫少卿命人送来的酸梅效果不错,莫芸溪有时嘴里没味脸色不好时吃几棵酸梅干胃口就会好些,这样能多吃几口饭,只是依然有气无力的,怎么养都不见好,有次下床走了几步居然引起了腹痛。
孕妇肚子疼那可非小事,这事可将景府上下均吓得不轻。
大夫来得快,救治紧急胎儿没事,说是动了胎气,要她好生养着,开了几副安胎药,让莫芸溪每日按时喝,要她心静情绪切莫过于激动,少操心什么都不要做,等养好了胎再做事。
“你感觉如何?”景皓宇白着脸盯着莫芸溪喝安胎药,自衙门出来听下人说莫芸溪动了胎气,吓得他弃了马车骑马赶了回来,到现在都余惊未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