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倒不是很痛,就是喉咙痒痒的…”说着,便忍不住咳嗽了一声。
江恕深深蹙眉,起身欲去请华姑,被常念一把抱住。
“我自个儿的身子什么样心里都有数,不打紧!让我再好好看看夫君嘛?”
那一双大眼睛眨呀眨,可怜又惹人爱,江恕实在拿她没法子。
于是常念长久望着他俊美如初,但是貌似黑了些的脸庞,熟悉又陌生,忽的道:“你去取镜子来。”
江恕依言去取镜子给她,却见她慢吞吞坐直身子,把镜面那一端对着他,沙哑的声音格外真诚:“夫君,你知晓方才我为何看你那样久都反应不过来吗?”
江恕露出一个困惑的表情。
常念望着他,有些不忍心,但还是说了出来:“因而你变黑了,胡茬也长出来了。”
江恕:“……”
听这意思,他又成了初见时“满脸络腮胡,黑黢黢的糙汉”是么?
常念说完,就赤脚下地,在梳妆台翻翻找找,终于找到一个小瓷瓶拿过来,她站在江恕身侧,有些不方便施展,就推他躺下,从小瓷瓶里抠出一抹雪白的膏体,往他脸上抹。
“这是玉颜膏,抹上肌肤有美白滑腻之功效。”
闻言,江恕直接黑了一张脸,一言不发,作势便要起身。
常念情急之下,直接上榻跨坐在他腰腹上,肃着小脸,语气一本正经:“侯爷,你别害臊,阿念都懂的。你瞧你,嘴唇也干燥得起了皮。”
她柔软的小手触上男人粗糙的脸庞,及至唇角,自顾自地摇了摇头,“西北太干燥了,若不多加保养,长此下去,可怎么了得。”
江恕顿了顿,耐着性子,沉声:“阿念,你别闹。”
常念眨眨眼:“你待会还有要紧事要去办?”
“……没有。”
“那不就得了。”常念像是哄着他一般的,边抹边道:“很快的,保证不误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