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触到那红肿的地方,眸光深黯,喉咙都紧了紧,莫说指腹抹着药膏探进去。

燎原之火,只烈不灭。

纵是如此,江恕却不假人手,就连汤药端来,也是他亲自喂的。

那一屋子的宫女下人半点插不上手,面面相觑的都候在外头。

一夜未眠。

卯时天灰蒙蒙亮,常念的烧退了,脸上的红晕也褪下,恢复往日的瓷白素净。

江恕这个时辰本该去校场习武,十几年的规矩,从未打破。

整个宁远候府上下也知侯爷行事有规有矩,按时按点。

然这日一早,十骞拿兵器到校场时,却不见他们侯爷身影,等了半个时辰,才知侯爷在陪侯夫人,今日练武就罢了。

这个消息飞快传遍阖府上下,众人好一阵稀奇,不过想到侯爷大婚,这新婚头一天陪着夫人也不奇怪。

哪知这将会是日后的常态。

诚然是后话。

西北宁远侯与朝阳公主的大婚终是轰轰烈烈的举行了,京城却有另一桩大事闹得沸沸扬扬,清晨京安大街甫一开市,街头巷尾就又炸开了锅。

听说昨夜里,舒府舒世子被雷给劈了!

天爷,昨夜就那两声雷响,雨点都没下,今儿个也是大晴天,莫非舒世子背地干了什么人神共愤的坏事,老天爷都瞧不过去了特地降天雷来劈他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