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常念,手上动作也停了一瞬,片刻之后,意味不明地问:“想来,是有许多世家公子向朝阳公主示过好,哄过公主,所以一对比,得出经验来了。”

常念:“……”

来了又来了。

无中生有胡编乱造的能力还有谁比宁远侯更强吗?

罢了,要保护好夫君敏感脆弱的心灵。

常念无辜地摇摇头,身子挪过去一些,搂住江恕的脖子,委屈道:“本公主好生冤枉!比窦娥还冤!等下说不准就要寒冬腊月里艳阳高照了!”

“啧。”怎么就生了张这么说话的嘴?

江恕捏着手里的栗子喂到她嘴里。

常念又格外真挚地感慨道:“欸,还是夫君剥的栗子最好吃,她们都不行,真奇怪呀。”

江恕抿成一条直线的唇角,不自觉地扬了起来。

常念“噫”了声,坐直身子,心道还有她哄不好的小气鬼吗?

当然,糖炒栗子还是不能多吃。

江恕剥了两三颗就放下了,常念顿时皱了眉。然还不待她小声抱怨,又一阵香味飘进鼻间。

是房嬷嬷拿着两个烤地瓜走进来,远远看着灰扑扑的一团。

常念没有吃过,困惑地看向江恕。

江恕接过盘子里的烤地瓜,耐心剥了外皮,露出被烤得金黄酥软的地瓜,“你先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