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险境,父皇那里……我去说。”

“不必。”江恕生硬开口,“你身子不好,此处寒冷,是该早些回去。下回也不得这般冒失。”他右手麻木没有知觉,单手替常念披上披风时,也显得有些笨拙。

“我自己可以!”常念乖巧地系好披风带子,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有些骄傲地问:“如何?”

江恕收回手,笑了笑:“很好。”

两人没什么好收拾的,只江恕腿脚不便,下地行走有些困难,常念怕自己扶不动他,要是再摔了指定不好,她想去叫十骞进来,谁知未有动作,先听到外边传来一阵闹嚷声。

“侯爷呢?快让我们进去,我们要面见侯爷!”

十骞劝阻:“侯爷早有规矩定下,尔等无事,便识趣些,否则触怒侯爷……”

“蒙骗谁呢?”一群人气势汹汹的语气,“我们都听说侯爷出大事了!”

常念紧张地看向江恕,只见他眉心蹙起,面上浮现十分的不悦。

常念小声道:“我出去叫他们走。”

“不用。”江恕拉她到怀里,低声:“什么也不用说,耐心等我一会,便回家,成不?”

常念犹豫一下,点点头。

她知晓,宁远侯重伤残废的消息一旦传出去,必然动摇军心,将近年关,诸事纷杂,天漓、东月二国的使臣还在京城,西北更出不得乱子。

江恕并未出去,沉声对外道:“何人要见本侯?”

喧闹声戛然而止。

拥挤在门外的两个副将及几个小兵,不禁面面相觑。

柏将军不是说侯爷昏迷不醒了?

他们壮着胆子,道:“回禀侯爷,属下听闻您身子不爽利,心中忧虑,特来求见。”

江恕冷哼一声:“那便带上军棍滚进来!”

几人听这声音,中气十足,不怒自威,比之平时冷脸训斥众将还要肃冷几分,一瞬间,竟是畏缩不前了。

十骞见状,便压低声音道:“听我一句劝,千万别惹冷面阎罗。”

为首的副将讪笑几声,连忙欲走。

柏祈大步走过来,朗声道:“怎么?都到了门口还不去见过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