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的大胖球,里三层外三层,急匆匆来到军营时,若非她身后跟着春笙夏樟和房嬷嬷几人,十骞都没认出来。
营帐外北风呼啸而过,刺骨的寒,十骞急忙请人进到帐内,难掩震惊:“您,您怎么来了?”
闻声,帐内深处传来一道沉声:“何人?”
常念眼眶一湿,连忙对十骞摇头。
于是十骞闭上嘴,带其他人退至一旁的营帐。
拐杖尚未制好送来,江恕行动不便,极少下地,外边忽然的沉静让他眉心剧烈地跳了起来。
莫非进了刺客?
江恕顺势抽出一侧的荆棘剑,剑锋指向外面,神情冷冽,仿若只要来人那剑便会刺入胸口,一击毙命。
下一瞬,只是一抹喜庆的红团子映入眼帘。
冰肌雪肤,皓如凝脂,一头乌黑长发柔顺垂落两侧,发间飘雪未化,通红的双眸却已滚下几滴泪珠。
江恕手中凌厉的荆棘剑落到地上:“阿念?”
常念站在原地,嘴一扁,哇哇哭了起来,哽咽到说不出话:“你,你……”
她本想说,你怎的拿剑指我。